像上次說的，十多天前寶寶學會說「好」。但過了幾個禮拜，他沒什麼表現想說其他話的意思，甚至要我們注意的時候也不會喊媽媽爸爸。啊啊啊喊幾聲，用手指指他要的東西，也就夠了。今天我問他：「那你說『對』，好不好？」一開始他聽不懂；重複問個幾次之後，他也就開始回：「好」。（是要你說「對」！）但問他：「直，你是直，對不對？」或「直，你要換尿布了，對不對？」他又毫無反應。文說我問題不能這樣問，或者說不能用問的，（大概是要用命令句）對他說：「直，說『對』。」但寶寶聽我這麼說，就開始搖頭再搖頭。
他會說好之後，也是大概十天前，在他的床邊哄他睡，我靈感來了，問他：「直，爸爸愛你好不好？」這十天我忍不住每天要問幾次這個問題，偶爾穿插著問：「直，那你愛爸爸好不好？」寶寶聽到這問題，通常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應，直視前方，或繼續做他正在做的事情。我知道他不會很快就知道愛是什麼，可是我想，不會太久，他就會對愛有一個自己的解釋。所以我甚至有點覺得，他繼續這樣不置可否一陣也沒有關係。
爸爸也有一顆心。原本我就只是說，說：「直，爸爸愛你。」然後有一天開始，我開始問：「直，爸爸愛你好不好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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